[ACCA/斯帕]《擦身无过》[官图CP脑/一人圈也有粮]

Kya ~满脸通红满地打滚!萌死了萌死了!感觉斯佩德有点害羞咧!

牛盲马晒客:

擦身无过




※牛盲马晒客




 




※石培德×帕斯蒂斯


※私设如山




※不是五长官的五长官们围绕派因先生的裁缝铺展开的故事 - 3




※与 @铃木少佐  脑补五长官爱恨情仇时整出来的产物【【【



















巴登东部手作街市的第二条道口右转,这儿有家常年营业的裁缝铺。


不大的铺面,普通的地段,——若不是店主派因先生的手艺太好,恐怕也坚持不了这么久。


年逾四十朱的莫克大汉块头不小,却于各种意义上都算是心灵手巧,以至于落座此处不久便声名远播,慕名而来专意拜访派因先生的裁缝铺的客人也越来越多,其中不乏路过此处推门而入的散客,而更多的则是提前预约的熟客。


裁缝先生细致的为每一位预约来访的客人空出单独的时间与休息室,以确保他们的交流是私密而充足的;他为多数出自名门望族的绅士淑女们制定详尽的订单,并在测量尺码与记录样式的空隙里为熟客献上不同种的茶水。


散客们尽管随机到来但多数都愿意安静的坐在门口等候时间轮到自己,店家同样为他们提供免费而温醇的热茶,为这灼人的等待平添一份惬意。




其中仅有来自斯维茨区的帕斯蒂斯先生礼貌的婉拒了裁缝先生专意的备茶——


这位当地的贵族绅士并不常来巴登,但每至此处都会特意提前预约过来定制新装;尽管故乡仍旧闭塞,但这名身高腿长的贵气男子着装与首都居民如无二致。唯一称得上时代感的、大概是不嫌烦扰的他总随身自备上佳的红茶与成套装的精致茶具,装在他那不大但精工细致的小牛皮方箱中,仿佛这便是他出差或是旅行所需的全部行李。


同样拒绝免费茶水供应的还有石培德警官——


这是一名散客,尽管他向来不乐意提前预约,但在裁缝先生这儿早已算得上熟脸。石培德在他的故乡雅卡拉曾经是名警官,因为查案被调来巴登、亦因为同样的原因知晓了派因先生的裁缝铺。年至不惑的老男人比起热茶更热衷于职业习惯一般的黑咖啡——他刚当上警察时就每天三杯了,又何况如今他都干到了卸任。


——说来也巧,尽管帕斯蒂斯先生的来访毫无规律可言,但他总会与突如其来的石培德警官打上照面。


两人的社会地位不可比及,性格可谓天差地别,口味与品味大相径庭,身材与体格同样差之千里。


但他们双方都不介意共用同一个时间段甚至休息室,——在敏锐的裁缝先生看来:这大概是不同物种之间的惺惺相惜。






帕斯蒂斯优雅的捏着茶杯,氤氲的潮热香气濡湿了他唇上的胡须,茶水的温度尚且无法入口。


他吹了口气,将茶杯放回搁在自己膝盖上的茶盘里,独坐在双人沙发的一端,等候走廊里由远及近的矫健足音停在门外。


然后门板被象征性的敲响两声继而推开,石培德一手拿着连锁店的咖啡纸杯一边讲着电话,只抬眼冲向他颔首的金发贵族挥了挥手。


他那根本算不上温和的语气很快转为咒骂,看得出来这名退役警官年轻时脾气没有很好,——但大家都不年轻了,也该学着放缓性子了吧。


帕斯蒂斯略歪过脑袋,及腰的金长发被他绑成一束,发尾因为他的动作从肩头滑到左胸前。


石培德冲电话那头低吼着走近,将咖啡递到下意识抬手接的帕斯蒂斯手里,而后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用刚攥着纸杯的手拍了拍因为坐着而难得显得比他矮的帕斯蒂斯的脑袋——隔着丰厚的金发察觉不出细致的触感,但对方刚刚握着盈满热咖啡的纸杯走了一路,掌心的炙热不知是源于他的体温、还是沾染上了咖啡的热度。


——在自己故乡位高权重的男人对这人失礼的举动始料未及,帕斯蒂斯朝石培德的方向仰头,游刃有余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但金色的眼眸里瞬间闪过一丝诧异。


同他对上视线的石培德及时刹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这坏脾气老头儿深吸口气转过身去,换了种表达方式,尽管不带脏字儿、但还是极有魄力的交代完并挂了电话。


帕斯蒂斯看他将手机塞进裤兜里接着侧过身来,手伸向自己这边却是为了接过自己替对方拿着的咖啡,接着石培德与帕斯蒂斯比肩共座——在双人沙发的另一端。




“今天可没那么准时呢。”


石培德猛灌了口咖啡,被仍旧有些热的苦味液体烫到,含在口中等温度降下来些才吞咽下去张口:“别提了,一群废物。”


帕斯蒂斯低声发出浅笑,他带来的上等红茶适逢恰好入口的温度,便也端起茶杯小啜一口:“派因先生已经为我量过尺码,你可让我等了好一会儿。”


“怎么?来趟巴登却没见到我,不习惯?”


石培德笑着放下咖啡,走到休息室靠墙的落地镜前,毫不避讳的抠着他并未扣到顶的休闲衬衫领口,面朝镜子背对沙发、在帕斯蒂斯眼皮子底下脱了外套与衬衫。


帕斯蒂斯又喝了口茶,足量三口的茶杯底留下一点毫无残渣的清澈红茶,他将杯子放进茶盘并一起放回圆几上,接着起身走近镜子前个字虽小但筋肉虬结的老男人,取下被裁缝先生挂在镜子边上的皮尺,在他脖子上套了个圈儿。


石培德目送帕斯蒂斯将皮尺收紧系上活结,不至于被勒着但的确无处可躲的、被帕斯蒂斯扯着皮尺将他的嘴拉到自己唇边。


红茶的香气透着昂贵的味道,——不大识货的石培德能从帕斯蒂斯嘴里探知一二,足可见这是多么优良的品种。


而在他打算更进一步的时候,帕斯蒂斯脱离了他的嘴唇,站直身子垂眼注视着他笑答:“是有些不习惯。”


——适时响起的敲门声随着两人异口同声的一句“进来”戛然而止。


接着门被推开,裁缝先生略微探进脑袋,见两人在镜子前边一个裸着上身一个拿着皮尺,便饱含歉意的颔首进屋向石培德解释:“抱歉石培德警官,有名熟客刚刚突然到访,本不该影响您的订单,但是他……这位客人在我这儿向来是第一顺位,所以……”


“没事,你忙去吧,这儿不还有帕斯蒂斯么,”为老不尊的痞气男人指了指身边仍旧拽着从他颈间的圈套上坠下来的皮尺,“就让我来检验一下——这个不勤恳的学徒是否把技艺还给了派因老师。”


很快离开的裁缝先生为他们阖上门扉,帕斯蒂斯斜睨着挑着一边唇角向他转过身来的石培德,尽管毫无杀伤力却仍旧忍不住挤兑:“我只是对缝纫感兴趣,也不是专业的,你还想检验什么技艺?”


“我不知道,或许……就量个尺寸?”


帕斯蒂斯失笑:“这哪要什么技艺?”


见他笑了石培德也揶揄的冲他挤眼睛:“那你还在等什么呢?”






见到帕斯蒂斯之前,石培德认定自己会找个门当户对娇小可人的女人,——至少不会比他高,不论是身高还是社会地位。


而正当他邂逅帕斯蒂斯之时,——这已经是十几或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帕斯蒂斯还没有蓄起胡须、也从未出过斯维茨,血统纯正而养尊处优的贵族身份令他像名高塔上的公主,而因为办案而深入斯维茨的石培德警官当下也未曾设想过他们未来会产生怎样的联系。


然而有的人像枪有的人像子弹,譬如石培德——为了掩盖声响便会装上消音器、为了去除硝烟便会全副武装不留余地、为了消除使用痕迹甚至用完了便就地处理,因而他足智多谋角色多变,鲜少以弱点示人也不大接纳外来人;而不像射进皮肉的子弹,即便完整取出也会留下火药燎烧的伤口疤痕,热烈而疼痛,让人无法释怀半分——帕斯蒂斯便是后者,在命运给了石培德深入骨血的一枪后,抽走最初的激情、抽掉此后的缠绵,这个浮华而美丽的、与石培德当初所想没有任何一点吻合的男人——自此成为他身上的新疤。




帕斯蒂斯动作生疏的为石培德量尺码,他在订单背面记下了所有他能想到并确切取得的数据,而后他像派因经常做的那样,将皮尺挂上脖子,侧倚在镜子边上下打量石培德身上那大大小小的历史遗留伤疤。


出身豪门的他曾经不懂寻常人为了自己的梦乡能奉献到什么地步,——他本人在他这一代恰恰排在正中,既无需烦恼继承家业、也不至于被排除在庞大遗产继承人之外……又何况帕斯蒂斯家在斯维茨区的地位与财富足以让他度过富足的一生并妥贴赡养至少十名继承人,因而他自出生起到遇见石培德为止,——此间经年,他没有梦乡也不曾渴望,甚至除了衬口的红茶外谈不上任何执着的偏好。


好在他被卷入案件中,也好在经手此案的石培德向他伸出援手。


年龄差距不小的两人没有任何共同点——


石培德个子小,职业使然却令他体格挺拔而结实,这名警官有着贵族子弟所不具备的快意侠气,不拘小节却也并非莽撞,年长十岁的经历与赌徒地区的出身让他看上去神秘而充满魅力。


而那时还身高腿长却有些弱不经风的帕斯蒂斯,在与这名短暂逗留的警官往来数次之后,深切的意识到自己贵族生活的浮华空虚,终于自己爬下高塔,走出斯维茨、来到巴登,再次找上了将他带出闭塞之地的警官。




石培德垂头看着隔着一层薄薄的皮尺摁在自己侧腹上浅淡弹痕上的手指,年逾半百的男人手指依旧肤如凝脂纤长细腻,贵族妥当的服侍可见一斑。但当他捏住帕斯蒂斯的手将之翻至手心朝上,几处深于他肤色的姜黄色手茧则透露出这双手的主人的暗自努力——


在两人持续往来的书信间透露过自己对缝纫与治装兴趣的男人用自己的小部分存款在巴登开了店,然后是弗洛瓦、以及一切斯维茨之外的地区。优秀的品味与经商头脑令帕斯蒂斯轻松获得成功,并对自己迟到多年的梦想与目标食髓知味。


自那时起他便借口旅行往返于故乡与首都,他停止了与石培德之间的往来信件,取而代之的则是状似凑巧的裁缝铺的偶遇,与短暂的约会。


……意识到这是约会的帕斯蒂斯松开手指,阻隔在他的指腹与石培德皮肤之间的皮尺坠到地上,被往前迈出步子的男人们踩了两脚。


上了年纪的贵族子弟依旧是那副娇生惯养的模样,帕斯蒂斯轻易被擂上镜子,力气竟连年长自己近一轮的小个儿老头都比不过。


他束在胸前的金发被石培德扯住,对方的手指插进他柔顺的长发间,往下梳理着、同时扯掉发圈。


帕斯蒂斯头发被弄乱了,自身符合巴登潮流的衬衫与外套被胡乱扯开,露出他与石培德结实的小个儿身材截然不同的修长而优美的身体。


接着他被箍住腰,石培德没费了点儿劲将高过自己的帕斯蒂斯抱了起来,然后转身朝沙发走去、终于气喘吁吁的一齐跌上沙发。


察觉到老头儿的疲累的帕斯蒂斯大笑起来,毫无贵族优雅的模样:“你感到吃力了?”


石培德没好气的摁住他:“我毕竟也六十多了。”


帕斯蒂斯笑着舒展颈项,两手撩起自己纷乱的金发往脑后拢去:“石培德警官,你我都不年轻了。”


“是,而我已经退休了,别再喊我警官。”


帕斯蒂斯伸出双手,待石培德皱眉纠结几秒最终伏上他胸口便为对方收紧手臂:“那可不行,在我这儿你永远是那个年纪,没有老去的那一天,我们也没有结束的那一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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